關爾子夫

善于爬墙/写得稀烂

【ABO/大公咕哒♀】生贽4.0(完)

·原创人物有
·私设严重
·ooc

这个故事本不应该由我来讲述,毕竟当事人有三名,其中不包括我,但是那位教授先生确却是身在其中的。
是关于「藤丸千佳」,你的母亲的故事。
她和你不一样,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作为「生贽」的命运。尽管如此,她也一直活得很开朗,在大学研读心理系,是那位教授的后辈。当然那时候的教授,只是心理系的助教而已。
你的教授对她特别照顾,她对教授也是无话不说,什么恋爱的话题,节食的话题,还有「生贽」的话题……全部都和他聊过。
教授是个看上去轻浮实际上也很轻浮……好吧也很认真的人,他从知道千佳命运的那一天开始就开始寻找拯救她的方法。
但是从她成年开始,关于仪式的梦境就开始一直困扰着她,她甚至出现了在梦游中离开房间向「阵」的方向移动的事情。虽然教授每次都能及时地找到她,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的精神已经近乎崩溃,连日常生活都很难靠自己继续。
教授一直坚持给她做心理疏导,但是并没有多大的用处。
转机的到来是那个人的出现,也就是你的父亲,他来的那段时间千佳的状况真的很好,他们普通地恋爱结婚,生下你。
——就在你出生的当天的晚上,她失踪了。
第二天教授带我一起去看望千佳的时候,医院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小小的你一个人。
教授当时像是发疯了一般冲出了房间,独自驱车赶往「子阵」的地方。
当然他赶到的时候,千佳已经完成仪式死去了,就在那个水池里。
他去晚了一步,只来得及暴怒地击碎了还未消失的镇石。他回来的时候双手沾满了血,我认识他几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他。
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教授对千佳……当然他只是想要千佳活下去而已,但是你的父亲,却是「行刑者」。也是那个时候,我猜想到所谓「行刑者」的真面目——就是「阵」本身。
让你出生的目的,想来你也很清楚。
确实,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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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千佳,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真相不是吗?”
女孩的脸上露出崩坏的表情来,死寂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。她们很像,又完全不一样,“命运是无法反抗的,就算‘他’欺骗了我,我最后能在这里镇压邪魔鬼祟,也只是顺从自己的命运而已。”
“不要自欺欺人了,阴阳师对阵的设置根本不是这样。最初的仪式虽然残酷,但也是藤丸家自愿加固封印的行为,这个仪式早在大正年间就已经被终止了。”民俗学者漠然地陈述道,“那以后的献祭,根本就是「阵」自发的行为,从加固封印变成吸收力量,因为这里所封印的妖怪根本,已经和封印之阵本身,融为一体了。我说的对吗?”
她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发颤。
但是「阵」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,女孩周身缠满的鬼手从她身上剥离了下来,逐渐雾化融合变成了人形,同时女孩也再次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浮台上。
“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,‘藤丸’。”
“您倒是变了不少呢,弗拉德先生,毕竟对人类来说,二十年可不是什么短时间。啊~真想见见莫里亚蒂教授呢……”看上去只有二十代出头的男性嗤嗤地笑出声来,他绕着女孩安静的身体来回踱着步,“不过您说的不全对,我是真心喜欢过小千佳的,我对食物都是真心实意地喜欢,当然我也喜欢我可爱的女儿——我的小立香。”
“您大可安心,我是不会吃掉男性的,您只要老老实实地站着,等到仪式结束。到时候我我就可以完完全全打破封印出来了。当年和小千佳在一起的时候每晚还必须回到这里,真是非常辛苦是时期啊。”
男人揪起了女孩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正对着自己,卷起自己的舌尖绕着唇齿细细地舔舐了一圈,“现在,终于可以咬下最后一口了,我的小立香……”


锐利的齿尖刺破了颈后脆弱的皮肤,鲜血混着信息素的味道迸出。
那一刻的时间仿佛是静止的,一切都安静地定格在了一张没有色彩的画面上。


「 “如果我最终还是没能拯救她,你可不要拿威士忌的酒瓶砸我。”
“不会的,我最近喝白兰地。”
“不要像我一样错过,弗拉德。”教授说的格外认真。 」


“怎么……可能,不可能……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
一同被贯穿的还有浮台中心镶嵌的镇石,弗拉德手中锋利的锥刺彻底击碎了最后的一颗。
「阵」开始分崩离析,依托其而生的鬼祟也随之开始自行肢解消散。

“请不要搞错了,藤丸立香是我的所有物。”弗拉德将自己染血的犬齿从女孩的腺体中抽离,发红的眼角用余光撇向正在崩坏破碎的「阵」的实体。
“……弗拉德先生?您来了啊。”女孩此时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,甚至还无法好好地聚焦到他的脸上。
失去镇石作用的浮台伴着碎裂的声音沉入水底,两个人再次一起坠入水中。
“……弗拉德先生,和您在一起我还真的一直跟水过不去啊。”
弗拉德闻言不由分说地将原本勉强浮在水面上的女孩拽入了水中,将她圈在怀中亲吻她的嘴唇。
他的长发散漫在水中,他的唇带着水流的微凉。
女孩浑身紧张地僵直着一动不敢动,弗拉德算是在她闭气的时间内完成了这个吻,终于带着她回到岸边。
“……”刚刚那算什么?临时标记加kiss?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个感情线毫无征兆作者是不是要被打?藤丸立香的大脑完全陷入了混乱,虽然混乱里完全没有刚才仪式的危机感。完了这岂不是恋爱脑女主,又要被打了……
“你在想什么?”弗拉德揉了揉女孩失去动静的脑袋。
“不……啊,怎么说呢,差点以为和上次一样又要在这种地方做了……的感觉。”女孩用尽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逻辑语无伦次地说道。
“你这是想要制造问题?”突然接近的低沉嗓音让女孩浑身一个激灵地挺直了脊背。
“不是的不是的……但是……也,也不是不可以!”
男人看着女孩惊慌失措的表情不由得勾起嘴角,他不轻不重地在女孩头顶上敲了一下,“刚刚死里逃生满脑子都在想什么,现在休息的差不多了,回去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虽然我没有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做这种事情的趣味,但是回家之后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完了完了我的形象已经完全是随时随地发情的小狼狗了吧。女孩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追上了弗拉德的脚步。

回到市区后女孩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,还要去大学找教授报到。
女孩将弗拉德让她转交的诗笺放在了教授的办公桌上。
“教授先生,母亲她有话让我转达给您。”
白发的教授在堆积如山的报告中微微抬起了头,女孩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今天把头发披散着,她的脸正映着夕阳的光,教授一时有些恍惚,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故人。

“莫里亚蒂前辈,谢谢你。”

“呜哇教授你怎么看呆了,被我迷住了?”女孩说着凑近了教授的办公桌,促狭地笑着。
“我只是在想,这两天你拖欠的报告再加三千字怎么样。”
“不要啊放过我好吗教授先生我保证明天就交!”
“那还在我这晃什么快回去写!”
女孩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了门外,教授支着额头苦笑着叹了口气,“用二十年等来了一张好人卡啊。”
只剩诗笺躺在一叠叠的打印纸上——
“寒月无情,拂晓依别,此时断肠。”
连诗也不是唱给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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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你问我“我的所有物”是什么意思?你居然听到了啊,那就是饲主和宠物的关系啊。教授把你交给我时候就是这样说的,说你就像小动物一样。
不满吗,那你现在从我身上下去好吗?
不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啊,你现在可以赶紧换上衣服去写报告了,死线是明天吧。
年轻人通宵是不可避免的吧,那么晚安。
“晚安,弗拉德先生。”女孩说完,轻轻合上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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